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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婉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关注陆昭延了，满心扑在学习上，即便是这样有些题还是听得云里雾里。
一个头两个大。
王一柠是个非常热心肠的姑娘，同她说话，留意到她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趴在桌上，便安慰道：“小可怜，咱班的进度比着楼下的班里快了一点点，你要是有不会的都可以问我，我要是不会咱们就请教其他人，大家都很好说话的……”
那真不是一点点，而是亿点点。
王一柠说着向她介绍起班里几个和她玩的比较好的尖子生。
姜婉认真听着。
等她说完以后，姜婉若有所思的点头，面上露出震惊和钦佩，再适时地压低声音问了一句：“年级第一是不是如传说中的一样高冷？”
很多时候八卦是会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，说起年级第一，王一柠的同桌转过身，给了她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情。
王一柠趴在姜婉的桌子上与她咬耳朵：“高一我就和陆大学霸一个班，高二又一个班，之前报道的时候，我想沾一沾学神的光环，鼓起勇气和他打了个招呼，他平静地看了我一眼，面无表情地走了，走了，当时就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同桌李彭帅跟着说，“我之前在食堂遇到他，见他在找座位，抬手和他打招呼让他过来和自己坐，结果呢，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我。”
两人总结：“总而言之，言而总之，成绩是真好，人也是真高冷，除了老师之外，我就没见过他和谁说话。不过也难怪，老师领导都把他当成心头宝，恨不得把人供起来，我要是有他那成绩，我眼睛都要长到头顶上，学着螃蟹横着走……”
姜婉往陆昭延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，却正对上对方一副发现新大陆的神情，姜婉左右看了看，没什么稀罕事啊。
她再看过去，对方已经收回了视线，仿佛方才那个惊异的眼神只是她的错觉。
王一柠并没有留意到两人之间短暂的眼神交流。
又一个课间，王一柠拉着她去了趟洗手间，路上同她说起几个老师的脾气，两人的友谊至此拉开帷幕。
下午课结束，姜婉觉得自己饿的能吃下一头牛。
姜婉低眸，捏了捏腹部。
牛是吃不了了，只能吃草。
等到老师放人，前排的王一柠便回头冲她说去食堂，姜婉摆了摆手：“我就不去了，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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