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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靠！”冉羽一巴掌拍掉他的狼爪，“别他妈的转移话题！”
手上嫩滑的触觉没了，陆自衡有些不快的挑眉。
“快说，你跟那个什么微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冉羽继续发问，并没意识到此刻她这幅兴师问罪的架势……就像在盘问出轨的丈夫！
“说到前任。”陆自衡看着她，漫不经心的勾唇，“我都没嫌弃你，怎么你倒先嫌弃起我来了？”
“靠！”冉羽脱口而出，“我以前是瞎了狗眼，看错了人，你敢说你也是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陆自衡立刻否认。
“你……”冉羽说不出话。
虽说早就预料到了，可没想他会承认的这么干脆！
“我的意思是。”陆自衡撩起薄唇，淡淡的补充，“我是人，不是狗。”
“你才是狗！”冉羽气的快跳脚，慌不择言道，“你这个每天都要发情的老公狗！”
陆自衡脸一沉，“把最后一个字去掉。”
最后一个字？冉羽居然认真的想了一下，然后……“你个老不要脸的！”
“……”陆自衡抬手，颇似无奈的揉了揉眉心，“下下下个月的生活费还剩多少来着？”
扣的次数太多，透支的月份太多，连一向记忆力惊人的他都快忘了……
冉羽一听这话立刻闭上了嘴巴，只拿那双黑白分明的猫眼瞪他，虽然没再说话，可不想也知道肯定在心里把什么脏话都骂了个遍。
这幅明明很生气，却偏偏要忍耐的模样，让陆自衡心情大好，挑了挑眉便说道，“这么想知道我娶你的原因？”
冉羽先是一怔，随即一咬牙，“对！”
陆自衡勾着薄唇，抬脚就朝她走了过来，高大的身影自带压迫感，让她下意识就不停往后退，直到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……
他抬起手臂，撑在她头顶位置，居高临下，嗓音低沉，“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？”
“什……什么？”冉羽声音微弱，还带着点颤音。
实在是两人靠的太近了，近的……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烟草香，看清楚他脸上每一寸线条。
她才知道，原来男人的眼睫毛也可以长得这么长、这么密，衬的那双眼像是被化了黑色眼线，浓的要沁出墨来……
陆自衡保持动作不变，目光则一瞬不瞬的与她对视，眼神很专注，也很安静，更多的则是高深莫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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