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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皆是一眼不发。很快电梯到了一楼，顾白焰在对方后面。
对方去食堂，顾白焰想想自己还是昨天晚上七点吃的东西，也觉得饿，跟着去了食堂。
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，如果去吃早饭是有点迟了的，但为了方便专家研究员的作息，几乎全天候都有饭菜。
路上和食堂都没什么人，两人依旧是一言不发。
顾白焰全程跟着对方拿早餐，因为是早上，两人都准备打一碗薏米粥。
顾白焰因为在后方，就听着面前的人聊着天。
研究员看着面前的食堂人员，笑道：“给我多打一点啊，要知道昨天晚上我可是加了一个通宵，吃完了好睡觉。”
“是是是，唉，你们真的太辛苦了，有结果就好。”穿着白色厨师服的人应和着，把打好的粥递给对方。
研究员接过来，“习惯就好。”顾白焰等着对方离开后，上前要一碗粥。
或许是不熟悉顾白焰，对方这次没有说什么话，笑着打完粥递给顾白焰就完事儿了。
顾白焰拿着盘子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，吃完便起身离开了。
走出食堂，顾白焰感受着日光，觉得自己应该晒晒太阳了。
这时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到顾白焰身边，拍拍他的肩膀，脸上带着慈爱的笑说道：“小朝宗！”
顾白焰眯了眯眼睛，转头看向老人，“钱老，您也这会儿来食堂？”
说完顾白焰就意识到自己脑子已经加班加点糊涂了，对方是三楼的负责人。根据三楼那个研究院的说法，昨天三楼通宵达旦，可不是这会儿出来嘛。
“昨天我和几个专家把剩下的一点收尾了，弄到凌晨，这会儿才起。你才厉害，昨天我看二楼灯火通明了一晚上，别仗着年轻就熬通宵啊！”钱老满眼慈爱道。
顾白焰脸上的表情消失，他拉下下意识戴上的口罩，疑惑道：“你们没通宵吗？”
钱老摇摇头，觉得顾白焰的脸色有点不对。
顾白焰目光凝在往旁边走去的研究员，拿出手机拨打了杨文涛的电话。
“有异常情况，刚才和我一起下电梯那位……对方可能是在传播机密……”顾白焰把自己的所有疑惑全部说了出来。
电话那头的杨文涛听着，随即意识到不对，立刻让人把食堂打粥的厨师和研究员抓了起来。
钱老睁大眼睛，这是有内鬼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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